【《公与媳夫妇:交换》4】，教官在野外C了我一夜是中国人和中国电影难以启齿的过去、束手无策的未来。我们对生活和生命不甚了了，对本性的拥有已然全无丰富的感知；我们缺乏对微小情绪的关注与包容，我们失去了饱满的果实般的肆意妄为的喜悦，失去了选择的权力与能力；我们失去了耳朵，也失去了舌头，更失去了一双悲悯的眼睛。冷酷是中国人的顽疾。你的忧郁，我的疲惫，她的沮丧，我们的血淋淋的麻木，连同树梢上的、马路边的、草地里的、房檐上的、田野里的、城市深处的所有的漫山遍野的呼声，都在惊悚且悲戚地叫喊着：我们已被奴役所伤害得太久、太久。